虎子不擒空入穴，豹皮虽死尚留名。上一句是

重围亲解贵阳城，手剪蛮奴十万兵。

虎子不擒空入穴，豹皮虽死尚留名。

降人轻信悲文伟，烈士无援恨进明。

一卷黔书论成败，平反苛论仗邹生。